风苟

#老板 @蔷薇和地丁 要求：A乔装B，女A男O，米吃醋
#5800+我流工业糖精，感谢大家容忍
#双标狗达米安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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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米安认识乔七年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足够他把嫌弃磨成容忍，把不合磨成默契。他和这个小他三岁Beta女孩维持着一种过分单纯的关系，乔等同于工具和麻烦，百分之三十的时候氪星人的超级力量可以更快地解决问题，剩下百分之七十时乔就是问题本身。友谊，或许有些人会这么定义吧，乔于达米安而言和歌莉娅没什么不同，毛茸茸的怪物，不小心看护就会陷入危险，放着不管还会寂寞而死。

　　如果让达米安给乔的外表打分，乔会获得一个满分，无疑的——过分具有欺骗性的天真蓝眼和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可爱脸庞，一个氪星人强悍的本质被这样一副外表隐藏其中，足以骗过最狡猾的恶棍。谁也猜不到这个快乐时会笑出小酒窝，委屈时双颊会像仓鼠一样嘟起的黑发小姑娘能单手举起一只大象。这样一个小公主应当生活在芭比娃娃与独角兽玩偶的幻梦中，等她再大一点还会偷用妈妈的化妆品，在家里歪歪扭扭地练习踩高跟鞋。一个看上去甜美活泼的小姑娘能在另一个星球风餐露宿甚至为了保温睡在怪物剖开的肚皮中——达米安的满分是为这种类似于保护色的反差，他向来注重实用性。

　　乔总爱撒娇，这是她天性中的一部分，达米安一度以为她会分化成一个娇滴滴的Omega，那是最糟糕的情况，发情期会大大缩减乔的工作效率。达米安没什么性别歧视，Omega是种强大的性别，他们体脂率较高且性格坚韧，能在恶劣环境下坚持更长时间，达米安自己就是Omega，可对一个氪星人而言Omega的性别优势毫无意义，反倒是不易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最为合适。

　　“那Alpha呢？”Beta小姑娘眨着她好奇的狗狗眼，“Alpha又怎么样呢？”

　　“那是劣等种族，离他们远点。”达米安想也不想地回答。同样是为了生殖，Omega这种性别将自己进化得更具适应性，而Alpha则是牺牲了一切换到一个百无一用的结。

　　女孩又鼓起了小仓鼠一样的面颊，可她没表示异议。她不总是听话的，但达米安的话还是具有一定参考价值。

　　乔理应是搭档，或者朋友，万不得已的情况也就是被阿尔佛雷德和迪克逼问时达米安才会承认。搭档与朋友之间应当是坦诚的，各种意义上的坦诚，包括但不限于变动的人际关系。如果布鲁斯决定把猫女带回韦恩庄园，达米安一定会事务性地告知一下乔，所以他觉得假如乔对哪个Alpha或者Beta产生好感，自己有权利知道，这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全。

　　十岁的Beta姑娘保证了。“行吧行吧，如果我喜欢上了谁。”乔做了个鬼脸就好像这句话让她恶心，“我第一个告诉你。”

　　她学会撒谎了。很多年后的某一天，达米安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女人是难以捉摸的生物，十岁时的承诺顶多保持到十七岁。乔有喜欢的人了，达米安能感受得到——亮晶晶的唇膏，精心夹过的睫毛，耳朵上的洞（用氪石打的吗？），不离手的手机和夜巡时突然的分心，达米安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头了。

　　“你这是干嘛？”终于有一天，维京奶酪人首映典，乔，一个超级速度者因为天知道什么理由而迟到，达米安忍无可忍地爆发了——飞行甚至没有搞乱她的头发和裙褶！她是坐南瓜马车来的吗？

　　“我很抱歉嘛……”乔难过地去抓达米安的手，就像她小时候，可这一动作暴露了她刚涂好不久的淡粉色小星星指甲油，达米安哆嗦一下倒退五步。

　　“乔纳森·肯特，你需要解释一下。”达米安浑身散发着冷冽以及恶毒的气息，“你的发胶喷得像戴了钢盔，眼睛看上去是被谁揍了一拳，嘴上鲜红的那一圈是血吗？还有，这么短的裙子你要怎么飞？”

　　乔愣住了，表情千变万化，时而扁扁嘴要哭，转而恶狠狠地咬起嘴唇像是要把达米安打进地缝里。罗宾无视她一系列反应，非常不体贴地甩出了最后一句话：“你把自己弄得像个阿卡姆出来的女疯子到底是想干嘛？”

　　“不管我想干什么都跟你没关系！！！！”乔拽着上衣衣角咆哮——这件白背心太短了，稍微舒展身体就会露出洁白的小腹和小巧的肚脐，但是往下拉得太过会又隐隐约约露出一点胸脯。达米安别过目光，烦躁地“啧”了一声，脱下高领黑色运动外套罩在乔身上。乔扭动肩膀想挣脱这件衣服，达米安揪住领子的力道却不容置疑。

　　“穿上。”

　　拥有超级力量的女孩到底没有挣开。达米安叫了辆车载他们回韦恩庄园换制服，不管乔把自己搞成什么鬼样子，夜巡计划都是不可撼动的。他走了两步，脖颈后感到一阵凉意于是回过头，乔正怔怔地注视着他。

　　“犯什么傻呢？”达米安皱眉。

　　“你脖子后面……贴的那个……那个鼓起来了。”乔结结巴巴地伸手摸自己后脖示意。

　　“你说抑制贴。”达米安没好气地回答，接着转过身，“我还在发情期，鼓起来很正常。现在我们能走了吗？”

　　刚才被脱下来的外套猛地罩回达米安头上。

　　“你穿上。”女孩闷闷地说，“别随便露出来。”

　　达米安有一万句话可以顶回去，然而姗姗来迟的Uber终止了他们无意义的争执。车上气氛诡异得要命，就连司机也能感受到似地把收音机调大了些。车停在一个市郊一处安全屋外，车库里有飞行摩托可以载他们俩回韦恩庄园。一般乔会用飞的，然而鉴于她穿的裙子太短，只能乖乖坐在车后座上抱住达米安的腰。

　　今晚韦恩庄园异常热闹，迪克要保护的嫌犯正好是杰森接到委托要抓回去的人，他们两个正在对峙究竟是谁碍了谁的事，芭芭拉和迪克在这件事上是有合作关系的，提姆很不巧端着咖啡出现在了战火中央。达米安一进门就大略估计了情况，一步也没停地进了蝙蝠洞，可他刚一回头就发现今晚异常沉默寡言的跟屁虫没了，这可是个大麻烦，乔八成是被留在了楼上。达米安一万个不想参与迪克和杰森的争论，情感上他百分百支持迪克，然而理智上他宁愿杰森得手。

　　达米安深呼吸三次，从旋梯走上楼回到厨房，夜翼和红头罩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正在地图投屏上戳戳点点，一旁乔腮帮子鼓鼓得像一只仓鼠，边上坐着露着愉快笑容投食的提姆。

　　“我喜欢你口红的颜色。”芭芭拉捧起女孩的脸，用纸巾擦掉她嘴角的奶油和蛋糕渣，“这个颜色白皮肤涂起来最好看，亮亮的很适合年轻女孩。”

　　“可达米安说像血。”女孩放肆地委屈着，“还说我眼影像黑眼圈，裙子太短。”

　　“他会孤单一辈子的，放心。”提姆懒洋洋地说，“你很美，小女王，不要相信瞎眼小矮人的恶语。”

　　“真的吗？”乔不确定地扯起了衣角，“可是……？”

　　芭芭拉温柔地拿掉了她的手，解救这件可怜的衣服。“提米说得没错，照照镜子好吗，你就像一块闪闪发光的蜜糖。”说着，她轻巧地在乔发旋上落下一吻，蝙蝠家的姑娘们都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妹妹，她们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在混蛋达米安的衬托下乔就像一只纯洁美丽的天使。

　　“可以让我也亲一下吗？”提姆开玩笑道，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达米安的怒视。

　　“你在这儿干嘛。”罗宾冷冷道，煞气凝聚成形。乔下意识走向她的搭档，刚站起来却回想起她正在生气于是又坐了回去。

　　“你欠美丽的女士一个道歉，傻小子。”提姆说着又为乔切了一块蛋糕，绅士地放进她面前的盘子里。

　　达米安只瞪着乔，女孩绯红的脸颊看着刺眼。“少在这里油嘴滑舌。走了，乔。”

　　“打击女孩子的自尊可是很过分的行为。”芭芭拉很不客气地说，“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说真的，你还停留在十岁吗？”

　　“我又没说错。”达米安的心虚一闪而过，他确实说的是实话啊，乔根本不适合这种靓丽的装扮，太引人注目了，很容易被人留心从而暴露目标。

　　……再说了，她这是要打扮给谁看，提姆吗？

　　“达米安。”迪克的声音从厨房另一头响起，达米安看过去，迪克和杰森不知何时结束了讨论，正关注着这边，脸上挂着的明显是一个谴责的表情。

　　真是有够麻烦的。

　　“抱歉。”达米安挠了挠后脖梗，发情期的药物让人很容易焦躁，“我不该指摘你的外表。”

　　“接受道歉。”乔蹦起来朝她的搭档跑过去，达米安则是径直转身离开，一秒也没等待。

　　“你猜达米安什么时候意识到乔喜欢他？”等两个孩子从视线中消失后芭芭拉关上门兴致盎然地问。

　　提姆打了个哈欠。“我打赌他将来会靠克隆延续种群。乔会遇到珍惜她的人，我们家这只傻鸟不值得。”

　　另一边，蝙蝠洞底，罗宾和超级女孩已经换好制服准备出发，今天是调查企鹅人的新窝点，一间废弃的豪宅。企鹅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大笔钱，雇佣了一批外来佣兵打算接手原本属于贝恩的地方——贝恩被蝙蝠侠揍进了黑门，就在上个月。

　　破败的建筑里散发出浓郁的Alpha气息，Alpha聚集的场所总是有这种暗流涌动的信息素争斗，也可能是处于发情期末尾让达米安感知器官异常敏感。超级女孩神情不悦地伏在达米安身侧。

　　“我们直接冲进去吧。”乔说，口气凶狠得不太像平时的她，达米安只当女孩还在闹脾气。

　　“你能看到别墅内部吗？”

　　“可以。人很多，还有传感器，有一间屋子看不到里面。”

　　“只有一间？”达米安思索片刻，点点头，这不是个好兆头，对方防备着氪星人的超级视力，说不定还针对氪星人做了其它防御措施。

　　“你在这里支援我，别靠近，直到我搞清楚他们对付氪星人的武器是什么。”达米安揭下脖颈后的腰贴，从万能腰带拿出另一张粉红色的，还没撕开包装就被乔一把夺过。

　　“你做什么！？”女孩惊恐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情趣贴。”达米安耐着性子回答，清纯的Beta女孩可能连听没听说过，“简单来说就是人工信息素源，挥发性的，Beta贴上它可以假装自己是Omega，味道不强，只有贴上去才闻得到。”

　　乔觉得自己捏着药贴的手指尖正在发麻。“你要干什么？”

　　“吸引这栋别墅里的 Alpha. ”达米安要失去耐心了，“它能改变我信息素味道。”

　　“你知道那栋别墅里有多少Alpha吗？你居然想着去勾引他们？”乔看达米安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

　　达米安耸耸肩，并不打算跟乔纠缠而是拿出另一张贴在脖子后。“他们上下充血时比较好对付，最好自相残杀，我需要把他聚集在一起，这样你解决起来也比较快。”

　　乔沉默半晌，突然发难将已经背对她准备出发的达米安按在地上。发情期中的Omega情绪一波动，一大股铁锈混杂化学药剂勾兑出的甜香信息素冲进乔鼻腔。

　　“恶心。”乔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你的味道恶心得让人想吐。”

　　达米安僵住了。“你能……你能闻到……？什么时候？你不是Beta吗？”

　　乔没回答，她的安静头一回吓到了达米安。后脖上的药贴被强硬撕下，药液在空气中挥发，很缓慢的，达米安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味，像是刚做好的新鲜奶油却不那么无害，Omega本能让达米安颤抖起来。

　　“你是Alpha。”被压制的Omega哑着嗓子道，“你背叛我。”

　　“我没有。”乔的嘴唇凑得极近，喷在腺体上的气息像是火烧，“是你说不要Alpha，我就不当Alpha，我完全听从你的话，我做的很好不是吗？但是我就算不是Alpha也是个女生啊，你从来没把我当做异性看待，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工具，甚至还不如那群Alpha罪犯，起码你还知道勾引他们！”女孩越说越气愤，胸几乎贴上达米安后背，“我受够了，你必须得到教训。”

　　达米安挣扎了几下，超级力量太过霸道，乔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裙子下有什么玩意儿正在顶起……妈的，搭档比敌人先被干扰，这谁受得了。

　　“你想标记我吗。”达米安忽然放缓语气，示弱般问道。

　　“不是！我……我……”乔一瞬间无措，达米安闻上去像血，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气味，也没有Alpha能不为它发狂。更何况，他是达米安，那个傲慢的、目中无人的、将少女珍贵恋情和长久忍耐视若无物的混蛋达米安。

　　“我想，我一直想。”对自己撒谎是没有意义的，她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但我不会，因为我不像你……”

　　“你可以。”达米安打断了她的宣讲，乔一下咬了舌头。

　　“什么？！”

　　“我说，你可以标记我。”达米安叹了口气，这个Alpha反应迟钝得让他焦心。

　　“可是……可是你说过Alpha都是……”乔猛地坐起身远离达米安的腺体，好像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证明我是对的。”达米安用哄小孩子般的口吻说，“不过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正被信息素影响，如果一个临时标记可以让你好受点，那就咬吧。”

　　又是安静。达米安宁愿乔一口咬上来。

　　“……我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态度。”良久，乔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淡语调，“永远以自我为中心，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永远不在意别人的想法。我干嘛喜欢你这么一个混蛋。”

　　我就不该给情趣贴里加料，能让Alpha罪犯暴躁冲动的信息素现在影了响身为Alpha的乔。达米安懊悔地想，这简直是自作自受。他逆来顺受地趴在地上等乔下一步动作，只要不是扭断他脖子，他总有办法的，哪怕要挨一口。

　　“我就不该怜惜你。”乔想明白了，或者是说服了自己。她低下头，舔舐达米安已经鼓成小包的腺体，灵活的软舌将上面残余的液体卷走。达米安在她身下打了个哆嗦，她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

　　“咬破可能会疼。”乔尽力不带感情地宣告，算是存着坏心的恐吓，可达米安一点也不在乎，刀砍枪伤对罗宾来说稀松平常，相较而言被咬破一点皮肤简直不算什么。

　　“咬吧。”达米安催促道，“快点。”

　　乔报复性地狠狠咬下去，犬齿戳破脆弱的组织，血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夺取了她的呼吸。乔忍不住扭动身体好贴得更近，达米安总是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她原本已经放弃了这种可能，也许她无法作为Alpha和达米安在一起，但他们必须在一起，她可以接受和第二性别无关的方式。她偷偷买来甚至不敢让爸妈看到的背心，她不习惯却还是穿上的牛仔超短裙，她特意跑去商场里找专柜店员化的淡妆，她已经那么努力了，换来的却还是达米安无动于衷的目光。

　　既然达米安不把她当女孩子看待，那么就Alpha吧，挺好，达米安咎由自取。

　　罗宾闷哼了一声，Alpha精神和气息的双重压迫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他没有激烈反抗，而是极具暗示性地转身，像是在讨一个安慰的拥抱。乔被蛊惑了，她放松力道，纵容达米安翻过身，血液滴落在地。

　　“过来。”达米安任性地要求女孩靠近，乔听从了，Omega绿色眼睛在月色下如绿火般撩人，她着迷地靠上前，却在下一秒坠入黑暗。

　　达米安摸着自己鲜血直流的后脖子，烦躁地坐起身。女孩毫无知觉地瘫在他身上，背上还扎着氪星人专用镇定剂。原本是为氪星人被脑控之类的紧急情况预备的，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心跳还是过速，标记对达米安而言也不完全是疼，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哪里都不对劲，尤其是逐渐融合起来的信息素。色诱是个下下策。

　　“你是白痴吗。”达米安无力地骂道。什么工具人，什么异性，什么Alpha，乔就是乔，一个蠢到不行的小鬼还装作自己是什么成熟的大人。

　　达米安踉跄着起身把Alpha女孩抱起来，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她沾着血迹的嘴角，还有额头——芭芭拉的唇膏印还残留在那里。

　　——算了，标记就标记吧，多一重保证也好。等乔清醒过来，她的愧疚与自责也是可以利用的筹码。达米安盘算着。乔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握在手里的氪星人，什么男女ABO，那都是没有意义的，乔是他的东西，他发现的就是他的。

　　任务明天再完成吧。